第六章

　　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一塌糊涂，但却没有去处理，而是抬起右手，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，一股很奇异的气息，从我的鼻孔里进入到我的肺，从肺入心，由心而达四肢百骸，我在这种状态下陶醉着……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劲，因为时间似乎很久了，妈妈却没有回来。我突然跳起身，冲了出去，却在外间的当中急停下来，因为我眼睛的余光看到妈妈正坐在我的床边。

　　我转过身，看到妈妈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，还是那样静静地坐着，心里安定下来，我刚才还以为妈妈做了什么傻事呢。

　　「妈妈」我走到她身边，轻声地叫着，妈妈没有理我，眼角却滚出两滴晶莹的泪珠。

　　「妈妈？！」我有点害怕了，抓住妈妈的双肩，「你打我，你骂我吧，你……你别哭呀……「我在妈妈面前蹲下身子，急切地看着妈妈。

　　妈妈轻轻地摇摇头，「没事的，宝宝，妈妈没有怪你，是妈妈自己不好……」「不，是我不对，我……我……」我结巴起来，虽然，我知道是我不对，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不对了，而且，我不敢保证「以后不这样了」。

　　「以后不这样了，好吗？」妈妈问道。

　　「不……」我的声音小了很多，「不……妈妈……我……」「真的不能再这样了……宝宝……妈妈受不了了，妈妈觉得自己好……好……不对的，真的，就这一次，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……好吗？」妈妈的眼角又现出泪光。

　　我只能沉默不语。

　　过了好一会儿，我蹲累了，站了起来，「妈妈，你要吃什么早餐？我去买……」妈妈看了看钟，对我说道：「不急，你先去洗一下，妈妈和你说话……」说完妈妈把我往厕所那边推了推，自己起身回里屋了。

　　我飞快地刷牙、洗脸、清理裤子，转身回到里屋。

　　妈妈换了套比较正式的衣服，正在梳头。

　　「妈妈……」我站在妈妈身后，笑了笑，接着说道：「妈妈年轻时一定很漂亮……」「你是说现在老了，不好看了？」「当然不是，现在更漂亮啦……」妈妈撇撇嘴，「哼，少给你妈灌黄汤，」妈妈转过身，把我推向床边，「你坐好，妈妈好好和你说话……」我老老实实地坐下了，「宝宝，妈妈想好了，以后，你睡里屋，我睡外屋，不许再和妈妈睡了，这样真的是不对的……你要用心学习……要考上大学，给妈妈争口气……别分心，以后都会有的……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……」我低着头，一声不吭地听妈妈说着，「你说呢？」妈妈问道。

　　「我们……」我想了想，问道：「我们这样算乱伦吗？」妈妈愣住了，我继续说道：「妈妈，您刚才说的都不错，我是应该好好学习，争取考上大学。其实，我比你还想考上好的大学，这不光是个面子问题，我觉得你在这些问题上似乎都优先考虑的是面子，对我而言，所谓十年寒窗苦，金榜题名时的意思不是金榜题名了多么荣耀，而是金榜题名是对我十年寒窗最好的肯定，但这也不是最重要的，重要的是：考上好的大学意味着我以后的生活水平就会比别人好点，那怕就好一点点，我好的这一点点，在我看来，就可以让您过得比我同学的妈妈好一点，就好那一点点……」我看了看妈妈，妈妈有点茫然，我问道：「对吗？妈妈？」妈妈点点头，「对呀，所以妈妈愿意让出有空调的房间给你，好让你安心读书呀……」我摇摇头，「空调是好，但不是最重要的，妈妈。如果没有妈妈，让我一个人住五星级宾馆的总统房，天天去吃山珍海味，我也没心思读书的，更别提什么大学了，你知道吗？能和妈妈在一起，和妈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才是我的目标和追求。你说我们再下去是乱伦，会给人拉去游街，给人用石头砸死，我不知道现在社会会不会和以前一样，但我们现在算乱伦吗？我想应该不算吧？到底怎么样才是真正地乱伦呢？我和妈妈怎么样才可以又快乐又不乱伦呢？」「你？你怎么想得这么多？」妈妈有点不解，但似乎也开始思考我的问题了。

　　「不是我想得多，我想得很简单的，我只是想和妈妈快乐、幸福地生活，象这半个多月来，我觉得十分的幸福、快乐，特别是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，真的，妈妈……」说着话，我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，轻轻地抱住了妈妈，妈妈犹豫、迟疑着被我抱进了怀里，「其实，抱着妈妈的感觉还不是最好的……」「是吗？那就不要抱了……」妈妈似乎找到点希望，又似乎有点不高兴。

　　我亲了亲妈妈，「被妈妈抱着的感觉才是最好的。妈妈，抱抱我吧……」我说着话，妈妈已经自己起身和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，「宝宝，妈妈抱你……」。

　　我开始亲吻妈妈，并在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：「妈妈，亲亲我吧……」我和妈妈就这样相互拥吻着，一直到一起倒在床上，妈妈笑着推开我，骂道：

　　「臭小子，说来说去就是骗你妈上床，唉，你的脑筋多用点到学习上就好了……」「我说得不对吗？」我坐起身，反问道。「我这段时间的脑筋都用在学习上了，是你说不让我和你睡，我才动这方面脑筋的……」「照你这么说，还是我的不对啦？」妈妈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
　　「当然是你不对，本来好好的，你非要睡外面，真是脑子有问题……」我得寸进尺。

　　「本来？本来是你睡外面的。好吧，就回到本来，你睡外面，我睡空调房……」「后妈呀，后妈不把儿子当人，要热死我呀……」我又开始耍赖。

　　「哈哈，」妈妈笑了起来，「你到院子里面去叫吧，我帮你拿个喇叭……」我和妈妈在床上闹了一会儿，妈妈起身要去做早点，我说：「算了，今天我请客，妈妈想吃什么？」「你请？好呀，妈妈想吃鱼翅，雪蛤，对了，雪蛤养颜的，就雪蛤吧……」妈妈看着我。

　　我坚决地道：「没问题，我有三百多块，今天我就把它挥霍一空！我马上去！」「傻瓜。」妈妈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，「妈妈最喜欢吃小笼包了和牛肉粉了，去吧。」吃完早饭，我开始看书，到十一点多，妈妈买菜回来，我就和妈妈一起下厨房做菜。在妈妈的指导下，我学会了做好几个菜，妈妈老是说其实最好的厨师都是男的，我也应该学着做几个菜，起码以后和老婆吵架了，不怕没菜吃。

　　吃完午饭，我要求开空调睡午觉，妈妈笑道：「好呀，你自己睡吧……」我笑了起来，「妈妈一起睡吧？」「不用了，我怕冷……」「那就不开空调……」「不开空调，挤在一起多热呀？」我有点赌气地歪在自己的小床上，但却怎么也睡不着，翻来覆去地就到了二点多，我干脆起来了，洗了把脸，走到里屋门口看了看，妈妈似乎睡得很熟，我轻轻地走多去，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，摸了摸妈妈的大腿，妈妈醒了过来，挪了挪，给我让出地方，我抱了抱妈妈，顺手摸了摸妈妈的ＰＧ，说道：「你睡吧，我看书去了……」快四点的时候，妈妈起来了，走到我身后抱了抱我，在我脸上亲了亲，「宝宝晚饭想吃什么？妈妈给你做……」「中午的菜还没吃完呢，加条鱼吧，你教我做鱼吧……」「好呀，妈妈一会儿去买条鱼回来……」说着话，我站起身来，活动着筋骨，妈妈在一边看着，羡慕地说：「唉，年青真好呀，妈妈老胳膊老腿，动不了了……」「谁说？」我一下来劲了，「人家李奶奶快七十了，还不是跳老年迪斯高？